2019年3月25日 星期一

自 2013 年 9 月,東京奪得 2020 年夏季奧運會主辦權,造勢新聞便如同「月經資訊」,出鏡率可比擬為運動界的 Pantone。
這可不,這邊廂,剛在 2 月宣布奧運獎牌採用電子垃圾製作而成。那邊廂,就在近日公佈奧運會競技項目時,同期釋出競技項目圖標。
全套象形圖標共有 50 個,涵蓋 33 個不同的運動項目,包括空手道、滑板、衝浪等深受年輕人喜愛的競技項目。
©️廣村正彰
設計由日本平面設計大師廣村正彰(Hiromura Masaaki)操刀,項目歷時近兩年。靈感來源於 1964 年東京奧運會競技圖標,這是奧運會首次採用圖標形式展示競技項目。1964 年東京奧運會亦是亞洲城市首次舉辦奧運會。

2020 東京奧運會競技圖標概念影片| ©️Tokyo 2020
「上輩留存的設計(指 1964 年的競技圖標)是一筆偉大的遺產」,廣村正彰說道,「設計要與時代共進,所以我嘗試融入運動員的活力,用青春的代表——肌肉,極簡現代設計風格組成這套新圖標。」
©️Katsumi Masaru
而作為歷史性意義的 1964 年東京奧運會競技圖標,是設計工作室 Katsumi Masaru 執筆作品。
Katsumi Masaru 以奧地利平面設計師 Otto Neurath 和 Gerd Arntz 創造的一系列交通圖標作靈感藍本,創作了 20 個以「簡單且美觀,人人都能理解」圖標。
©️Otto Neurath
©️Otto Neurath
競技圖標也是從這一屆後,成為每屆奧運會東道主造勢大新聞的絕招之一。
文章出處/ Topys

2019年3月18日 星期一

亀倉雄策經常被譽為日本設計界的教父,對於形塑日本在戰後復元期新興的平面設計產業,他的地位舉足輕重。除了身為「日本設計中心」的共同創辦人,他在不少設計組織的籌組上、建立設計師社群方面也扮演了關鍵角色,例如日本宣傳美術會(Japan Advertising Artists Club, JAAC)、東京藝術指導協會(Tokyo Art Directors Club, ADC)、日本設計委員會(Japan Design Committee)、日本平面設計師協會(Japan Graphic Designers Association, JAGDA)等。
亀倉雄策畢業於東京新建築工藝學院。這是建築師川喜田煉七郎所創立的私立學校,它獨一無二的課程設計,基本上是依據包浩斯的理念所規劃。畢業後,亀倉雄策加入日本工房(Nippon Kobo),擔任《NIPPON》、《Commerce Japan》雜誌的藝術總監。亀倉雄策擁抱現代主義,他在高島屋百貨公司展出「’55平面設計展」,精選了包括保羅.蘭德等設計師的海報作品。
《東奧 1964》海報 1964
1960 年代,日本首相池田勇人推動「國民所得倍增計畫」,在出口導向的政策推動下,日本經濟大幅成長。記者鈴木松夫從時代潮流裡看出廣告和設計在未來將會扮演重要的角色,他跟同樣身為記者的小川正隆,說服亀倉雄策加入他們籌劃中的設計組織。亀倉雄策聯合設計師山城隆一以及原弘加入,促成「日本設計中心」(NDC)的誕生。NDC 是由八家企業(同時也是 DNC 的客戶)和三位創社元老集資成立,成立後迅速成長,服務的企業包括豐田、Nikon、朝日啤酒等品牌。除了追求績效,NDC 也致力於提升日本廣告業和設計產業的水準。
亀倉的作品毫不費力融合了東西方的感性。在一生緜長的職業生涯裡,透過成立和帶領各個設計組織,以及發行限量版雜誌《Creation》,他始終不遺餘力地推動日本的平面設計。《Creation》雜誌發行了 20 期,都由他編輯和進行美術指導。
《改變這世界,平面設計大師力:職人學、座右銘與養分》
文章出處/ 書傳媒

2019年3月11日 星期一

小孩為什麼容易看到鬼?鐵齒的說孩子幻想黑白講,迷信的說被煞到、孟婆湯沒喝乾、前世記憶殘留,較科學的一派則認為特定腦波頻率開啟與鬼怪溝通的大門。無論如何,囡仔著驚罵罵號到底該怎麼辦才好呢?螢幕前的爸爸媽媽注意了,香灰、白米、符仔水通通免!介紹你來自美國的 Kids See Ghosts,搭配迷幻饒舌樂,一邊欣賞藝術大師村上隆設計的妖怪封面,包管你的孩子充滿律動又富有當代藝術氣息喔!
▲美國饒舌歌手 Kanye West(右)與 Kid Cudi(左)相識於 2008 年,是好友與音樂好夥伴,兩人在 2018 年 6 月組成美國嘻哈組合 Kids See Ghosts,並發行首張同名專輯。
《Kids See Ghosts》專輯藝術委託日本當代藝術大師村上隆(Takashi Murakami)設計,其實這並非雙方首次合作,早在 2007 年 Kanye West 發行《Graduation》專輯時即邀請村上隆擔任藝術總監,包括設計專輯、單曲封面與〈Good Morning〉MV 皆由村上隆團隊包辦。(參閱: Kanye West 輟學熊三部曲,村上隆打造畢業特典 )
2017 年 Kanye West 與 Kid Cudi 一起赴東京拜訪村上隆,Kanye West 希望視覺意象可以有擬人化的熊和狐狸,分別象徵他和 Kid Cudi,Kid Cudi 倒是比較想當一隻狗。2018 年村上隆釋出封面手稿後,Kanye West 堅持狐狸是比較好的作法。村上隆受訪表示,當時他與助理及音樂人在紙上溝通呈現方式,「不過最後成果都沒有從那邊來,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Kids See Ghosts 到東京拜訪日本當代藝術大師村上隆。
▲村上隆為《Kids See Ghosts》設計的藝術作品全幅。
▲Kanye West & Kid Cudi 於 2018 年 6 月 6 日發佈的封面版本有倒置的「混沌」漢字。
村上隆的畫作延續他的招牌日本傳說妖怪路線,背景以浮世繪畫師葛飾北齋作品《富嶽三十六景》之《凱風快晴》為基礎,設定為青紅交會的黃昏色調,構圖中央的孤松、鬼怪角色與背景淡淡的富士山輪廓,更引人聯想村上隆 2001 年作品《Manji Fuji》。畫面左下角以直書的漢字標註團名與專輯名「小孩看到鬼」,此外別無英文字樣,凸顯神秘東方風情。細膩柔和的水彩渲染交織日本神話聯想、經典浮世繪,與《Kids See Ghosts》專輯的兇狠勁道形成強烈對比。發行專輯時,再將畫作裁切成正方形用作唱片封面。
▲日本浮世繪大師葛飾北齋名作《富嶽三十六景》之《凱風快晴》。
▲村上隆 2001 年作品《Manji Fuji》。
▲Kids See Ghosts 2018 年同名專輯《Kids See Ghosts》封面由日本當代藝術大師村上隆操刀。
村上隆的作品吸引高端奢華品牌 LV、哆拉 A 夢與日本平民時尚品牌 Uniqlo 合作,輕鬆自如地轉換在美術殿堂與大眾生活之間。對於自己的藝術影響力,村上隆直言:「當代藝術只存在於紐約、倫敦、巴黎,針對那樣的世界與市場,我非常有策略地創作我的作品。我的商品從來不是為了營利,而僅僅因為我很好奇,我一直想探索 Andy Warhol 和 Jeff Koons 所做的事,我想進一步探索這條路線,所以這一直是我的純藝術(Fine Art)工作之一。透過推廣這種商品,我有點號稱在藝術界佔有一席之地。不過,後來有這些年輕人購買這種商品,對他們來說,購買商品本身就是非常真實的體驗。整個世代,譬如 Virgil(Off-White 品牌設計師 Virgil Abloh),其動機就是製造商品,這本身就是種創造性行動。」
「我不覺得我是他們仰望、敬畏之類的藝術家,我更感興趣的是發生了什麼樣的化學反應,為什麼他們會買我製造的商品,以及它可以發展成什麼樣的商品。」

出處:MyDes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