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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案例-誠品書店
eslite,是由法文古字引用而來,為「菁英」之意。 誠,是一份誠懇的心意,一份執著的關懷; 品,是一份專業的素養,一份嚴謹的選擇。 我們將之取名「誠品」,代表著對美好社會的追求與實踐。 誠品書店二十年來,對出版閱讀產業的深耕及對藝術人文的堅持,使誠品書店成為台灣的文化地標,同時也成為華人世界中,富含人文、藝術、創意、生活的最佳知識品牌。創意、生活的最佳知識品牌。
成功案例-台新銀行
台新銀行設立於 1992 年,係於 1990 年由董事長吳東亮邀摯友及企業知名賢達共同發起創設。自創立以來,即不斷擴充經營項目及營運網路,積極發揮仲介社會資金供需,促進經濟繁榮的金融功能。
2017年12月26日 星期二
2017年12月25日 星期一
凌晨12:00
天將品牌設計
「我沒能成為職業攝影師,或許是因為我太沒耐心了。即使追求完美,但我充滿了缺陷,我做事情的方式也是。」— John Pawson
提到極簡派設計大師 John Pawson ,你腦裡可能會浮現出一個瘋狂追求極簡風的建築師– 乾淨的線條組合、極少的顏色使用;他設計的公寓、舞台、教堂、家具、店鋪以及最新的倫敦設計博物館,無一不繼承了他對「乾淨空間」的執著。
但如果你和我一樣也是他的仰慕者之一,接下來看到的他的攝影作品可能會讓你吃驚。色彩,尤其是最鮮亮的那種,是 Pawson 至關緊要的靈感來源。
Pawson 從來不把攝影當作興趣:「說句心裡話,我的速寫畫得真不好,像卡通。所以照片成為了我跟同事和客戶溝通想法的絕佳手段,這也是我相機不離身的原因” 。據說因為 Pawson 很少公開「展示」他畫技,他的「卡通速寫」成為了辦公室珍稀品,一旦發現便會被叫去在畫上簽名,嗯。
彷彿要對大家的期待唱反調,Pawson 這次以色彩為主調,按照光譜中色彩的分佈,從他數十年的色彩攝影作品庫中挑選了 320 張照片,聯合老伙計 PHAIDON 出版了第二本攝影集,名喚 Spectrum (光譜) 。
不以時間為線索,《Spectrum 》的照片包含了 Pawson 用各種器材拍攝的照片。從最早的佳能膠捲機,到後來的索尼數碼相機,再到現在的小型數碼相機和 iPhone 。
「相機越來越小是因為我意識到,拍照時把臉擋住真的不太好,會對外界帶來不必要的刺激」Pawson 解釋道。這個由繁到簡的過程,或許和 Pawson 「不以物喜」 的生活態度有關。畢竟,他在 6 歲時弄丟他的鋼筆後,就已經決心要與物慾保持距離了。
問題是,Pawson 的照片裡絕不缺少色彩,而且題材包羅萬象。但為什麼他的建築卻那麼…… 那麼的克制?
色彩和光線從來都離不開對方。人們長期將 Pawson 的設計同「白」的概念聯繫起來,但事實上你很難在設計建築的時候不去談論顏色,柯布西耶就說:「建築設計是在光線下對形式的恰當而宏偉的表現。」
而有光就有顏色,「當你在體驗我設計的空間時,隨時間推移,你能體驗到不同階段的光照,而你實際上也體驗一系列不同的色彩,從這裡開始才算是真正地理解建築。所以如果脫離光(和燈光)去思考各種配色是不可行的。對我來說顏色不應作為綁架視線,阻礙人們享受空間的存在。」
可攝影就不同了,身處在生活你無法擺脫顏色。「攝影一般發生在工作途中,而當我在拍照,顏色便自然而然的流入照片中了,它可以是自然的,也可以是人造的霓虹色。凡是能扣動內心那顆『板機』的,我都會拍下來。」這些照片中的色彩和材質,終將走進 Pawson 的建築設計裡。
當照片的保存和整理也是個問題,「我把它們全堆在辦公室裡,有個大的辦公室實在是太好了,啊哈哈哈。」請你忽略這一段,好嗎?
上面提到了 Pawson 是如何联系攝影和他的建築。下面的短片將揭示他拍攝時的小動作。
壞心眼地說一句,Pawson 在這本編輯這本攝影集時,是下狠心將任何白色、灰色的照片給踢出去了。而結果便是這本如光譜般排列的合集。你在裡面看不到他的生活,因為他的工作和生活早就混在一起了,Orz 。
但是相對的,你卻能一窺那些能讓這麼一位信奉「多餘的顏色給我靠邊站」的極簡教主東西的色彩,當然在最後,也希望你能聽聽Pawson 想傳達的話:「嘿,書本教不了你所有的東西,所謂的的設計是要你切身去走過感受過才行的。噢,但也別走太遠,那些能打動人的靈感有時就在你身邊。這聽起來有點矛盾,卻是我過了大半輩子才體會出來的。」
1. 也可以關注 Pawson 的第一本攝影集《 A Visualinventory》
2. Pawson 的 Ins 賬號:johnpawson更新得很快
3. 圖片來自:John Pawson;視頻來自:PHAIDON
文章出處/ 麥芽 Malt
2017年12月18日 星期一
凌晨12:00
天將品牌設計
「怪婆婆」 草間彌生 10 歲那年,在爺爺家的農場裡遇到了一顆連著藤蔓的南瓜,接下來的事有點詭異,這顆南瓜開口跟她說話了。
草間彌生從大肚子體型的南瓜裡得到安全感:「它們摸起來柔軟,顏色和形態又十分有趣。」此後她一直不間斷的以南瓜作為創作題材,而靜靜地坐在日本直島(なおしま)海邊的那一顆,大概是受到最多人寵愛的南瓜。
很多人可能是因為草間彌生的波點巨型南瓜才知道了直島。這個大肚子南瓜,有人看到孤獨,有人看到溫暖。儘管各自感受不同,但這並不妨礙文藝青年們千里迢迢奔赴而來,和「網紅」南瓜合影的熱情。
這座人口不足 4000 人的小島,號稱為日本「現代藝術的聖地」。同時被< Traveler>選為「世界上最值得旅遊的七個文化名勝」,而電台主播們則會說:這是世界上最治癒的島。
而僅僅十餘年前,這裡還只是瀨戶內海的一座工業廢島。
由於煉銅所產生的大量工業廢氣污染了島上的土地和植被,居民紛紛棄島而去。島上人口越來越少,連學校也都關閉了。眼看著小島就此走向沒落…
這樣一個工業廢島,成功變身為文藝與盈利並存的藝術島,是怎樣做到的?
轉變發生在 1987 年,嫻靜的瀨戶內海被日本福武財團相中,福武總一郎買下了直島南部地區進行開發。起先是希望為當地孩子們打造一片戶外教學場所。
有了想法,找誰來實施呢?福武總一郎把目光瞄向了安藤忠雄。於是他把安藤忠雄請去了居酒屋。兩人喝到興起時,福武總一郎跟安藤忠雄提到想為直島做點什麼。兩位關西男人一拍即合,用總一郎的話說,叫「波長一致」。
兩年後「直島國際露營場」項目完成,這也成為了直島第一個文化項目。
姑且把這叫做「頹廢直島大改造」吧,安藤忠雄又接連設計了地中美術館和 Benesse House。依然是清新脫塵的混凝土風格。
此後這位「清水混凝土詩人」又陸陸續續的迎來了大批知名藝術家隊友們:草間彌生、西澤立衛、杉本博司、Claude Monet,James Turrell,Walter de Maria……以及他們的藝術作品。
大批知名藝術家的加入和創作,所帶來的名人效應以及藝術品集聚效應,讓這座原本默默無聞的小島搖身一變成了「烏托邦式藝術島」。直島就此晉身為瀨戶內海的群島之首。
而讓直島「活著」的不止是這些建築和藝術品,還有每三年舉行一次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節。
瀨戶內海,是位於日本本州、四國和九州之間狹長的一條海峽。本著藝術無國界的精神,從 2010 開始,福武總一郎對這裡的幾個島嶼進行藝術開放,並舉辦了三年一屆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節(ART SETOUCHI),才重新將這片海域帶入國際視野。直島是其中最受歡迎的島嶼,作品也最密集。
而讓直島「活著」的不止是這些建築和藝術品,還有每三年舉行一次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節。
瀨戶內海,是位於日本本州、四國和九州之間狹長的一條海峽。本著藝術無國界的精神,從 2010 開始,福武總一郎對這裡的幾個島嶼進行藝術開放,並舉辦了三年一屆的瀨戶內國際藝術節(ART SETOUCHI),才重新將這片海域帶入國際視野。直島是其中最受歡迎的島嶼,作品也最密集。
比起其他藝術節上那些用完就拆的裝置,瀨戶內藝術節留下了更多可以長久留存的建築。這些迷人的建築和裝置,吸引著世界範圍內的藝術愛好者們親身前來探訪。悄然間,藝術成了第一生產力。
「當代社會正淹沒在物質和信息當中,我想要製造一片遠離城市喧囂的天地,在這裡,人們可以細品『樂活』的意義。」福武總一郎在接受采訪時這樣說道。
從一開始,這場藝術活動就不是為藝術相關人士。為了「地方上的人」來開展活動,這樣的說法更為貼切,瀨戶內藝術節深諳「民意」對這場文藝復興的重要性。
走文藝路線的直島如果沒有給島上居民帶來合理利益,那這絕不是一個吸引人住下去的好理由。隨之他轉口說道:「讓直島居民真正認同我們的做法,花了大概 10 年。」第一屆瀨戶內藝術祭只有 7 個島參加,到第三屆時已有 12 個島參加,這是最明顯的改變,
隨著遊客增加,島上也有人逐漸做起生意。《直島地區地圖》已經登載了 43 家餐廳與 51 家民宿信息。這個數目聽起來似乎還是很少,可是在 3 年前,島上餐廳與民宿總量還不到 40 家。
不少年輕的島民選擇重新回到直島定居,受到吸引而來的年輕人在這兒變得常見。咖啡館、酒店、民宿、餐館也慢慢的冒出來,直島嫻靜的表面下有著朝氣蓬勃的樣子。
除了建築和藝術裝置外,小島本身也有其獨特的魅力。木牆和生鏽的金屬工廠給小島增添了一種自然的質感,給人一種神秘的美感,那是只有在經歷時間洗禮後才顯現出來的韻味。
四處走走,總會發現更多的藝術品,比如人們用羊毛線製作的有趣的剪影,將其貼在牆上。它們常常靜靜地藏在角落裡,等著你轉身時給你一個驚喜。
而其中一些古民居年久失修,隨著居民減少逐漸變成空屋,當地政府也沒有什麼保護歷史建築的條例與規範。即便有心去做一些保護工作,居民的第一反應也是:「反正很危險,這種落後於時代的東西就讓它快點自生自滅吧。」
「家·項目」(Art House Project)就是在這段時間誕生的想法。藝術家來到直島,把那些廢舊古民居改造成展示藝術品的空間。花一個月或半個月在島上創作,就地取材創作,與當地居民一起喝茶、共餐,在居民協助下完成作品。
如今在直島,「家·項目」共有 7 處。日本當代藝術家宮島達男改造完成了第一個「家·項目」——角屋,它原本是兩百多年前的一幢老房子。
創作這些作品時,很多當地居民還會前來幫忙。藝術品不再屬於藝術家一個人,而早已融入了島民的日常生活中。
瀨戶內的島嶼眾多、作品分散,藝術祭能夠長期在廣闊的地域裡堅持下去,與它所屬的義工組織分不開。義工們被親切的稱為「小蝦隊」(Koebi),來自包括本地居民、日本各地以及海外的參與者。大家從四面八方聚集於此,有學生、白領或是退休老人,無論是一天、一個週末、一個星期或是一個月,都可以參與。
「這是一個與金錢無關的世界。」日本大地藝術祭策展人,亦是瀨戶內國際藝術祭藝術總監的北川富朗曾說過這麼一句話。他用藝術讓貧瘠的土地煥發新的生機。
直島的藝術品集聚效應依然在延續。新的藝術家們——大竹伸朗、藤本壯介、妹島和世、三分一博誌已經在這裡留下了新的建築與作品。
直島的藝術品集聚效應依然在延續。新的藝術家們——大竹伸朗、藤本壯介、妹島和世、三分一博誌已經在這裡留下了新的建築與作品。
建築師三分一博志今年完成的新項目「直島居民禮堂」,外觀像一個有設計感的藝術空間,其實這是直島居民們集會活動的場所。
設計者的耐心好得異常,在建造之前,三分一博志花了兩年半時間研究「島上風的流動」。屋頂上暗藏心思的風口設計,讓居民禮堂即便是夏季也可以不開空調,保持足夠通風。如同藝術與大自然、建築物完美結合案例。
正如羅曼· 羅蘭所說:「藝術是為了發揚生命而存在。」希望見到老人家的笑容,為了創造出可以好好生活的理想園地。抱著這樣的想法用藝術去改造一個荒島,本身就閃耀著人文情懷。正是因為這樣的心意,才讓這場直島的「文藝復興」,不止是藝術裝置展示場地,更像是一個藝術生態環境島。
比起 1987 年,這個小島已經大不一樣。人口回遷,關閉的學校又重新開放。島上的公共基礎設施上也在更加完善起來。
瀨戶內海的巴士和島嶼間渡輪,班次都很少,但當地也並不打算去改善交通現狀。雖然盈利也很重要,但誰都不願意打破人文,藝術和自然在這裡微妙平衡。
這個偏離陸地、需要乘船才能到達的小島,依然吸引著世界各地越來越多的、各個年齡層的文藝青年們。大家都帶著朝聖之心不遠千萬里飄洋過海而來。
藝術品與自然景觀共融。而直島居民本身的生活狀態,也可視為作品的一部分。
們一直在探討人與自然、建築與自然的和諧共生,當藝術和自然完全和諧的時候是什麼樣?能做到文藝兼盈利,以藝術之名重生的直島就是一個激勵人心的答案。
本文來自:世界驛站 (圖片經本站編輯)
原文名為:《走紅後卻能依舊保持著「自我」,藝術愛好者漂洋過海來朝聖》
世界驛站 ( WorldPosts ) 旨在打破人們的慣性思維,從多元的角度了解、享受這個世界。通過線上獨特內容及線下新奇體驗,引發青年人對於「世界」、對「自我」的思考,時刻保持好奇。並期待這樣的萌芽可以激發出更多探索的行為,實現「讓世界好上一點點」的可能。
文章出處/ 靈感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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